丹娜—法伯癌症研究所脑肿瘤患者因免疫疗法而重获新生

Andrew Wall先生是一位警官,19个月前,他被诊断患有一种侵袭性脑肿瘤(aggressive brain tumor)——胶质母细胞瘤(glioblastoma)。患病后,他迫不及待地想回到公务员的岗位上继续工作。2017年,53岁的Wall警官说道:

“我不想无所事事 ,”他已任职公务员22年,但此时,他尚未能回到康涅狄格州门罗镇(Monroe, Connecticut)复职。但是,Wall警官信心满满地表示: “患病这段时间,是上天赐给我的礼物。”

值得注意的是,Wall警官的肿瘤之所以得到控制,得益于一种助力其免疫系统抗癌的药物,他表示在过去的几个月里,自己 “近乎痊愈” 。目前,Wall警官正在参加一项免疫疗法药物的临床试验,该试验的用药是纳武单抗(学名:nivolumab,商品名:Opdivo,健痊得)。Wall警官仅靠该免疫疗法药物单项治疗就呈现了良好反应,医界也把这类药物叫做
检查点抑制剂(checkpoint blocker)。

2015年9月,Wall警官被确诊患有肿瘤,且被告知只有6个月的存活时间,如果用手术(surgery)、放射疗法(radiation)和化学疗法(chemotherapy),或许他还有一年的存活期。Wall警官回忆道: “一开始,我有些抑郁” ,但是当他有机会参与到临床试验且纳武单抗作为一线疗法(first-line therapy)时,他说道: “我意识到我必须孤注一掷。”

在早期治疗阶段,Wall警官的经历较为艰难;当时,他原本应该在接受纳武单抗免疫药物治疗的同时,连同服用一种名为替莫唑胺(Temodar)的化疗药物(chemotherapy drug),但是替莫唑胺不仅抑制了他的骨髓功能(bone marrow function),还引发了内出血(internal bleeding)。因此,他需要入院治疗、输血(blood transfusions)以及接受一种刺激骨髓的药物(a bone marrow-stimulating drug)的治疗。然而现在,他每两周接受一次长达一小时的纳武单抗注射治疗,且呈现出的副作用很少。在治疗期间,Wall警官非常感谢他的输液护士Lynn
Colicchio(Lynn Colicchio, RN, BSN)对他无微不至的护理。

他说道: “我的生命质量很好;现在,我能在家里和院子里做事情,而且我也没有任何受限的情况。”

Wall警官的病例十分令人振奋,从大方向上看,他的治疗经历可谓是针对脑肿瘤(brain tumors)的免疫疗法的绝佳范例之一。在过去的若干年里,新型免疫疗法药物在所有类型的癌症治疗方面都聚集了疗效上的差异:仅有一小部分患者对免疫疗法起反应——甚至有时反应强烈,康复期和生存期都有延长;大部分的患者对免疫疗法都没有反应。

“能从免疫疗法药物中受益的脑肿瘤患者的比例很小——仅有5%-10%。我们正在展开大量的研究,希望了解到上述患者之间的不同之处,以及其它患者对免疫疗法不起反应的原因”,丹娜—法伯癌症研究所
神经肿瘤学中心(Center for Neuro-Oncology at Dana-Farber)的临床主任David Reardon博士(David
Reardon, MD)说道,他还是Wall警官的主治医师。

诚然,对于Reardon博士而言,以Wall警官为代表的一小簇患者能从免疫药物中获益还是令人鼓舞的。

Reardon博士表示: “这验证了免疫系统能够参与到脑肿瘤的治疗,但是我们在优化脑肿瘤的免疫疗法以及让它惠及更多患者方面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就像很多癌症患者那样,Wall警官也有“图像焦虑症(“scanxiety”)”——也就是说患者对在等待影像学扫描结果的时候会顿生焦虑感。现在,他松了一口气。4月份的时候,Reardon博士从他的扫描结果中得出结论:胶质母细胞瘤病情稳定,且没有活跃的肿瘤。

与此同时,Wall警官也十分忙碌,他对妻子、12岁的儿子、兄弟以及其他亲朋好友表示感谢。

Reardon博士为Wall警官带来了更多好消息: “在我看来,他可以回去做一些行政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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