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rkowitz博士简历
1973年,Berkowitz博士毕业于波士顿大学,获医学博士学位,并在皮特·本特·布莱根医院(Peter Bent Brigham Hospital)完成了外科住院医师培训。他在波士顿妇女医院(Boston Hospital for Women)完成了妇科肿瘤学的专科医师培训。1980年,他加入布莱根和妇女医院(Brigham and Women's Hospital)教学团队,现任丹娜—法伯/美国联盟集团癌症护理中心(Dana-Farber/Partners CancerCare)妇科肿瘤学科外科主任。
Berkowitz博士的科学研究
妊娠滋养层病和卵巢癌致癌作用(Gestational Trophoblastic Disease and Ovarian Carcinogenesis)
在研究妊娠滋养层病(gestational trophoblastic disease)的自然历史、流行病学、治疗和分子生物学方面,我们和Donald P. Goldstein博士及Marilyn Bernstein(MHP)展开紧密合作。在研究浸润性上皮卵巢癌遗传学变化(genetic changes in invasive epithelial ovarian cancer)边缘卵巢肿瘤(borderline ovarian tumors)和腹膜恶性肿瘤(peritoneal malignancy)方面,我们和Shu Wing Ng、Michael Muto和Daniel Cramer三位博士强强联手。
我们的妇科肿瘤学实验室(Gynecologic Oncology Laboratory)致力于判定卵巢癌发病的早期遗传学变化。通过利用DNA微阵列技术(DNA microarray technology),我们已识别出若干具有前景的标记,包括:前列腺蛋白(prostasin)和骨桥蛋白(osteopontin),两者不仅在早期卵巢癌患者的血清中有所升高,并且显著改善了CA125之于卵巢癌检测的敏感性和特异性。此外,我们还在卵巢癌早期遗传学变化的认知方面取得重大进步。粘液卵巢癌(mucinous ovarian cancer)往往与同一组织中的良性和边缘恶性粘液上皮有关。在激光捕获显微镜下,组织中相邻良性、边缘恶性和恶性粘液上皮中同样的的K-ras突变呈现精确分离。K-ras突变或可作为粘液卵巢肿瘤作用(mucinous ovarian tumorigenesis)的一个早期时间,且良性和边缘粘液上皮或可作为粘液癌(mucinous carcinoma)的前导。患有边缘浆液卵巢癌(borderline serous ovarian cancer)的患者或可随后恶化成浸润性浆液卵巢癌(invasive serous ovarian cancer)。通过学习p53和K-ras突变,我们得以发现浆液边缘卵巢肿瘤和后续浸润性浆液癌似乎并不具有关联性。
携带BRCA1或BRCA2突变的患者们在患卵巢癌方面的风险为20%-40%,因此,我们提议将预防性卵巢切除术(prophylactic oophorectomy)作为一种预防策略。重要的一点是,乳头状粘液腹膜癌(papillary serous peritoneal cancer)或许也会在携带BRCA1和BRCA2突变的患者中发病,且已经预防性切除的卵巢或许已经隐藏了隐形卵巢恶性肿瘤(occult ovarian malignancy)。胎盘部位滋养层肿瘤(PSTT)是一种不常见的变异体(variant),它对化疗具有相对的抵抗性。给予我们的临床经验,患有肺转移性胎盘部位滋养层肿瘤的患者应接受子宫切除术(hysterectomy),将其作为首要治疗。患有妊娠滋养层病的患者往往经化疗治愈,同时保留生育能力。一项数据显示:有超过500位患者在化疗后怀孕,这些怀孕的结果与一般大众大致相同。